用户∶  密码∶    · 立即注册 · 取回密码
logo
logo

校友文苑

工大校友故事(一) || 常安宇:我在化院求学路上的点滴故事

常安宇 男,1965年10月出生。1988年7月毕业于武汉化工学院(现武汉工程大学)精细化工专业。2002年5月前一直在湖北回天胶业工作,后个人创业。 (一) 从长江大桥走回化院 我是1984年考入武汉化工学院,住在男生109宿舍,7个人,我依然还记得他们的名字:常安宇,陈天祥,谢小军,徐世坤,邓海球,华云华,朱高华。 陈天祥,天门人,总爱把数字“2”说成“额”,我...

常安宇 男,1965年10月出生。1988年7月毕业于武汉化工学院(现武汉工程大学)精细化工专业。2002年5月前一直在湖北回天胶业工作,后个人创业。

      (一)          

  从长江大桥走回化院

      我是1984年考入武汉化工学院,住在男生109宿舍,7个人,我依然还记得他们的名字:常安宇,陈天祥,谢小军,徐世坤,邓海球,华云华,朱高华。

      陈天祥,天门人,总爱把数字“2”说成“额”,我俩曾经都报培训班学吉他,八十年代校园歌曲盛行,怀抱吉他弹几下似乎显得非常有范,搞笑的是我至今不会弹吉他,这是我青春特装的一次。

     朱高华,广州化州人,基本不会普通话,沟通需要用笔在纸上写出来。特别喜欢他表达不清楚,脸红脖子粗、大眼睛上翻的样子。

     华云华,名字像女人,可特有男人范,大腿特粗,我班足球绝对主力后卫,一脚能够把球踢到前半场。喜欢在楼道与洗浴间飙歌,好像最爱唱“冬天里的一把火”,有时候边唱还边扭几下腰。

     邓海球,双眉之间有颗美人痣,比较文静,黄梅人,老爱把“春”读成“裙”。好像老爱说“我跟你说”。

     初到武汉,一切都是新鲜的,高楼大厦,车水马龙,人流如梭。我们宿舍决定先看洪山禅寺,然后游览长江大桥夜景。

     从化院要出去,那时就只有终点站在杨家湾的57路,离校门口不远。我们宿舍7人先坐车到了洪山禅寺。傍晚去武汉长江大桥。我们从黄鹤楼这端向晴川阁走。夜幕慢慢降临,长江大桥以及长江两岸灯火辉煌,这种情景,在我成长的小镇是看不到的,城乡差别很大啊。可惜那时没有明白大城市的魅力和巨大的红利。

      当我们准备返回化院时,发现57路已经停班了。那时的化院,交通是多么不便啊!怎么办?走回去吧!

逛了一整天,此时的我们又累又渴,没有一人说话。我们走到小东门时,感觉已经不远了。然后是付家坡,然后是华师正大门,然后右拐进入卓刀泉。到空司时,好像已经听不到鸡鸣狗叫了。走到交通学校大门口,我倍感亲切,这里有好多我高中的同学,每月大家都会到这里聚会。那个荣军电影院,我曾经跟我女朋友在里面看过电影。她至今还记得电影票是她买的。男人啊,在女人面前还是要大方一些,不然会被女人记一辈子。

      已经走了快四个小时,腿灌铅似的沉重。眼看化院就在眼前,大家打破了先前沉默,七嘴八舌地说起了班上的女生,谁长的最漂亮,谁对谁有意思。这里面当然数陈天祥要被大家耍了,因为他和班上某女生的朦胧恋情算是半公开的。男人谈起女人,跟打鸡血似的,很快就回到了宿舍。

      简单洗刷,疲乏再度显现,很快鼾声四起。

      窗外的月亮记录了我们从长江大桥走回化院的身影。

      人生,只有一次青春,千万别浪费了,该冲动你就冲动一把,该狂欢你就狂欢一次。

(二)  

   磨山吃鸡

      作为枣阳人,不给同学们带点家乡的枣子怎么也说不过去。85年暑假开学前,我专程到乡下舅舅家,说明来意,老表就爬上树摇晃,枣子哗啦啦落了一地,虽然还没有红透枣脸,可也有些许抹红,看起来似乎更加俏皮,这些枣子就如同当时的我们,青涩。

      除了枣子,跟随我坐火车来到江城武汉的还有一只大公鸡,活的哦!

     枣子很快就被同宿舍和别的宿舍同学瓜分光了。我记得湖南的罗自力带的是他老家晒干的生姜丝。大公鸡得安排好:找个纸箱,把它装进去,用破碗装点水,食堂打的米饭拨给它一点。一开始它还装蒜,水踢泼了,米饭用鸡脚踩踩,昂着红红鸡冠的头,是在抗议吗 ?我都懒得理它,等宿舍同学到齐了,咱们约着一起去东湖磨山,你这个大公鸡就该成为一顿美味鸡汤了。

      第二天,天刚蒙蒙亮,清脆的“鸡喔喔”吵醒了还在做梦吃鸡的我。宿舍的同学都叽叽喳喳地责骂那个大公鸡:“叫你叫,明天看你还叫不叫!”

     带着切好肉块的大公鸡,这里我真的不想描述大公鸡是如何被捏着脖子,拔脖子鸡毛,钝刀来回割鸡脖子,鸡的绝望挣扎扑腾。吃鸡的前提是宰杀,我祈祷这个世界没有宰杀!

我们宿舍一共七个爷们,虽然没有花花绿绿的温柔,倒也粗犷豁达。有时候,没有女人,男人会更加彪悍团结。磨山转悠,蓝天白云、青山绿树、莺歌燕舞,融入相机镜头的多是合影与个人单照。当一个男人把胳膊搭在你的双肩一起拍照时,不免鸡皮抖落一地。男人浪漫起来,女人会自愧不如的。

      鸡肉是怎么被煮熟的,我不想留下证据让磨山景区找我勾兑,反正柴火是山上的,铁锅、铲子是借来的,大厨师就是我。

      饿了,吃啥子都香,曾经在大学生宿舍鸡鸣(没有狗盗)过的大公鸡,很快被一扫而光,鸡汤喝得一滴不剩。至于鸡骨头与垃圾,我们捡拾得干干净净。那时没有垃圾桶,我们好像是挖坑埋了垃圾。

      酒足饭饱之后,我们踏歌归来。

      歌名叫做:《吃鸡归来》!

关闭